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,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盼头,有时候也很重要。
翌日清晨,慕浅下楼的时候,正好又听见霍老爷子问阿姨霍靳西的情况。
听到这样的话,又眼见这样的氛围,庄颜当然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,可是她也是被逼的,因此委屈地退了出去。
说完这句,她忽地站起身来,在霍靳西伸出手来抓住她之前,打开门跑了出去。
一个我行我素到独断专行的男人,居然会对她说好?
他不用猜也知道两人聊天的内容势必与慕浅有关,一想到这个,他莫名就有些焦虑。
她并没有多在意,可是她不想霍老爷子担心,因此简单交代两句之后便走出了家门。
慕浅想了想,回答道:不用了,有甜汤也行,我喝一碗。对了,给霍靳西也盛一碗,我给他拿上去。
她在麻木的日子里用力隐藏伤口,而他在黑暗无光的岁月里怀念着过去的唯一一丝温暖。
回去的路上,慕浅将霍靳西投回来的那幅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,爱不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