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,忽然开口问了句:床单哪儿去了?
容隽骤然一僵,下一刻,他有些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来,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也睡了六七个小时了。乔唯一说,你一直在工作吗?
乔唯一一门心思忙了好几个月,等到房子终于装修好,已经是快过年的时候了。
她这两年在老家照顾儿子,和乔仲兴之间原本一直有联络,这次见面乔仲兴却表现得分外生疏和冷淡。
乔唯一仍是不理他,陷在柔软的枕头里,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