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又顿了顿,才道:晚餐想吃什么?
在这遥远的国度,自由的城市之中,没有人知道那些不堪的、难以启齿的、应该被彻底埋葬的过去,有的,只有她的新生。
对申望津来说,这是他亲眼看到庄依波从云端跌入尘埃的时刻。
两人终于从拥挤的巷子脱身,回过头看向那条人声依旧的小巷,庄依波不自觉舒了口气,道:终于脱身啦。
庄依波瞬间呆了呆,手中捏着的筷子都不会动了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沈瑞文跟在申望津身边几年,这是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家人——已经去世的母亲。
庄依波听了便要起身,那我把窗帘给你拉上。
这是他惯常的说话方式,她倒会学,这会儿拿来应对起他来了。
沈瑞文跟在申望津身边几年,这是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家人——已经去世的母亲。
申望津仍是不说话,庄依波又看了他一眼,终究是咬了咬唇,红着眼眶转头往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