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恬看孟行悠表情奇怪,问:悠悠你怎么了?
迟砚对司机做了个手势,司机靠边停车安静等着。
嗯, 没什么神经病是睡一觉治不好,如果有, 那就再睡一觉。
孟行悠对拿来点心和饮料的姐姐说了声谢谢,待人走后,她闲得无聊,打量起这间休息室。
但佛系归佛系, 事儿还要是圆的,她佛不代表迟砚也佛。
孟行悠在开水房冷静了十分钟,做足心理建设, 才往教室走。
然后内心毫无波澜,心安理得地享用了这个三明治。
抄作业不费脑,楚司瑶嘴巴闲不住,学习没聊两句又绕到八卦上:我听说啊,施翘晚上没来上课是因为在校外得罪了人,被人教训脸上挂了彩,觉得丢脸才请假的。
迟砚见她这么安静,还挺不习惯,问:你是不是不想画?
孟行悠越听越懵逼,顿了几秒,打断她,问:啊,那个,同学,你到底想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