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模样倒让她想起了在医院时的情形,她没有感觉错,他这个模样,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影响。
这一个晚上下来,体力消耗还是有些大,一上车,庄依波就解开了头发,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,偷偷活动了一下被挤了一晚上的脚趾。
他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,就要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,养活自己和弟弟。
不过庄依波却是不怕他的,因此那日午后,当她午睡起来,看见坐在沙发里,面色难看到极点的申望津时,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避开,而是走上了前,问他:大哥,你脸色不好,身体不舒服吗?
庄依波垂眸思索了片刻,却没有回答,而是抬眸看向他,反问道:那你呢?你刚刚在想什么?
我不想你误会,不想你猜疑。她低声道。
申望津静静地望着她,许久之后,终于吐出两个字:谢谢。
他这一觉睡得很沉,连她什么时候下床的都不知道。
庄依波迎着他的视线,有些僵硬地扯出一个微笑,将手放进了他手心之中。
门刚刚打开一点,庄依波就被里面扑面而来的烟味呛得屏住了呼吸,一抬眼,只觉得整间书房都云烟缭绕,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抽了多少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