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再强忍的眼泪终究还是在说话过程中就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。
乔唯一缓缓呼出一口气,道:在您眼里,我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吗?
容隽骤然失声,只是看着她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那时候他们刚刚经历了他创业初期那几年长期分离的日子,好不容易又有了时间可以正常约会恋爱,那段日子也实在是荒唐,他想要尝试什么,她都愿意答应,愿意陪着他一起疯
事实上,他自己的手艺,他几乎是没怎么尝过的,因为他也确实没下过几次厨,可是每次给她做的东西,她总是吃得很香也吃得很多,以至于他认为自己在下厨这件事上挺有天赋的。
比如告诉他自己还没卸妆,这样用热毛巾擦脸很不舒服;
容隽依旧僵坐在沙发里,过了片刻,才缓缓看向乔唯一,道:你刚刚说,你知道沈峤没有你怎么知道他没有?
容隽一顿,最终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随后道:你睡吧,我不打扰你了。
凌晨三点,小区内仅剩零星的一两扇窗户还亮着灯,整个区域都归于宁静。
容隽正站在炉火前,一手拿着锅一手握着铲,眉头紧皱地在炒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