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,手机发信息打电话已经没电自动关机。
但她比较好奇裴暖是怎么说服迟砚去放烟火的,昨天戴个兔耳朵都要他命了,白天放烟火这么傻的事情,迟砚怎么可能会做。
景宝看迟砚眼眶红得跟兔子似的,有点被吓到,放下拼图块儿叫他:哥,你怎么了?
迟砚站起来,看着熟睡的景宝,脑中略过孟行悠的影子,他心里一紧,酸劲涌上来几乎要把他压垮。
迟砚把盒子放在一边,脸上没什么表情:要告诉。
迟砚心里有了主意,抬腿往教室走:我不上了,还有你中午自己吃饭。
心灰意冷谈不上,一腔热情扑了空倒是有,心里空得直漏风,连生气的心思都吹没了。
给不起的时候就不要给,一旦给了就给一辈子,善始也要善终。
孟行悠掰着手指头一一数过去:你觉得,我觉得,大家觉得迟砚对我怎么怎么样,都没用。
——冰都化没了,你这种金鱼只能喝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