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傅瑾南的温暖灼热,裴衍的手心跟他人一样,带着一点淡淡的凉意。
白阮脚步一顿,转身,语气有点讶异:裴衍?
白阮悄悄看了眼周围,踮脚飞快亲他一下:还冷血不?
洗手间的大镜子里,裹着白纱布的沙雕男人,从头到尾都带着快咧到耳根的傻笑,随着节奏左扭右扭。
好了。白阮抬头,笑眯眯地看向他,现在对你来说,没有密码了,走吧。
再抬头时,三位操碎了心的家长已经识趣地退到了一边,傅瑾南单膝跪地牵着她的手:软软,新年快乐。
昊昊妈妈?她反应过来,重新笑起来,你们路上碰到的?真巧呢,来进来坐。
白阮脑补了一下他那口是心非的样子,不自觉地笑出声来。
过了几秒,他突然反应过来,大手抓着她薄削的肩膀,把她从怀里揪起来,直直地捉着她的视线:什么!
没理他,继续跟老傅说着话:哎老傅,你说咱是不是哪儿得罪昊昊姥姥了?好些天前我见她拎着行李箱,看上去像带昊昊出远门的样子,上去问两句,结果她爱理不理的。我那天有事儿没多想,哪晓得今晚碰见祖孙俩从外面回来,哟,还爱理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