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庄依波在医生的批准下办了出院手续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,转头就又上了申望津的病房,成为了他的陪护家属。
庄依波眼睁睁看着他捏着他自己的手机和她的手机走了出去,一时间却还是僵坐在那里,几乎不敢动。
申望津只是无辜地摊了摊手,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。
申望津垂眸看着她,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,随后又拿起手机,调成了静音模式,这才又开口道:睡。
庄依波一下子站起身来,沈瑞文也立刻走上前来,迎上了刚出手术室的医生。
庄依波闻言,忍不住目光发直,又顿了许久,才低低开口道:我想看看他我想跟他说说话
他弟弟庄依波迟疑片刻,才终于道,好像病了。眼下这件事情,对他才是最重要的。
很快,她又在二楼找到了自己的房间,几乎是一比一复刻了他亲手为她设计的那间卧室,从申家大宅搬去桐城,再从桐城搬来这边——连那把送回意大利去修理的椅子,都是原装的。
申望津缓缓摇了摇头,目光落在她身上,低低道:怎么还没出院?
他坐在餐桌旁边,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,正常夹菜,认真吃饭,一举一动都正常到了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