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容隽虽然在专心通话,还是瞬间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,一转头看到她,他立刻匆匆挂掉了电话,走上前来拉了她进屋。
而容隽则在看见她的时候就抓狂了,妈,不是跟你说了没事不要过来了吗?
我介意!容隽咬牙切齿,一把将她擒入怀中,缠闹起来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乔唯一听得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,你倒想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,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,倒在她床上,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。
容隽抓起手机就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电话响了许久,却都没有人接。
谢婉筠听了,这才放心地笑了一声,道: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?他吃醋说明他在乎你啊。他要是不爱你,又怎么会吃醋呢?
容隽闻言,先是一愣,随后猛地将先前拉远的距离重新找了回来,紧贴着她低声道:我一定轻很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