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不知道会蹲多久,你今晚回家住。说完,迟砚看她一眼,你家远吗?
老太太替孟行悠理着睡乱的头发, 看见她又是光着脚,皱眉提醒:穿鞋,说多少次了, 寒从脚起, 小姑娘不要光着脚在家里跑, 不像话,以后有你难受的。
不少人抱怨试卷题量太大,时间不够,孟行悠却从未这种感觉。
他是个撩不动的铁板,他是个不会谈恋爱的怪咖,他是个疑似拒绝过你两次的睁眼瞎,你别这么没出息。
孟行悠无语,不知道陈雨胆子怎么小成这样。
说完,孟行悠看时间差不多快熄灯,起身去阳台拿保温瓶,下楼打热水洗漱。
孟行悠摇头:不是,别人叫我带给你的。
孟行悠被自己脑子里闪过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,连忙甩头清醒过来,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,烧得她脑门发热。
在迟砚面前她还能装无所谓一点也不在乎,甚至可以拿这件事儿跟他开没皮没脸的玩笑,可她骗不了自己,她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来还是很在意,甚至会觉得自己比迟砚矮半截。
她骨子里是个好面子的人,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,头一次主动结果栽了个大跟头,她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个坎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