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心抄板书反而被训,顶风作案摸鱼还一点事儿没有,孟行悠觉得许先生的眼镜真该换一副了。
几分钟后,施翘拿起洗澡的小篮子把沐浴露洗发水洗面奶各种瓶瓶罐罐往里砸,找不到东西书桌被翻得乱七八糟,还踢了椅子几脚,铁质椅子脚和瓷砖地板的摩擦声,楼下应该都能听见。
孟行悠一怔,来不及思考接受还是不接受,身体已经先于精神反应,把钢笔拿起来,冲许先生扬了扬:老师,我有笔。
孟行悠见怪不怪,情书这东西从小学就开始收,到现在已经收到没感觉,内心毫无波澜。
陈雨捂着胸口直喘粗气,因为缺氧脸憋得通红,眼睛睁得老大,惊吓程度一点不比楚司瑶轻。
贺勤听得头疼,出声制止:行了行了,你嘴巴这么能说怎么没见你语文多考几分?
孟行悠把话筒放下,回到自己座位,施翘已经硬着头皮上去,照着稿子干巴巴地念。
教室前所未有的安静,除了翻书和写字的声音,再也听不见别的,课堂纪律堪比重点班。
贺勤也是从她这个年龄段过来的,她在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?
做同桌就做同桌,有什么了不起的,谁怕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