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相机和资料薄,叹息了一声,道:哪有做搜集工作做得你这么表面的?
容恒自从上了警校,在家里待的时间就很少,对于容隽和乔唯一的婚姻,他其实并不怎么了解。
如果继续留在bd,她势必会得到更多的机会,也正如乔唯一所说,可以让她的事业最快达到理想高度,甚至是她自己想都没有想过的高度。
容恒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放心,顿了片刻,终究只是道:你一定要来,我也拦不住你。我尽量抽时间陪你吧。
陆沅闻言不由得怔了怔,随后才笑着开口道:那偏偏就是这么巧,我也没有办法啊。
等到她洗完澡出来,坐在床上时,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他应该是刚刚洗过澡,头发还湿着,深蓝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,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姿态。
没有。千星回答完,扭头就走开了几步。
因着这一出完完全全计划之外的求婚,这一天晚上,容恒和陆沅几乎都没有睡着。
容恒仍旧将那枚戒指紧攥在手心,顿了顿才道:是给你的,只是没想这么早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