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怀安画堂她也没什么事做,虽然大部分时间她也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煲剧,虽然约她出去玩乐的电话和信息几乎都要塞爆她的手机,但她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坐了两天。
她不受控制地失神,再失神,直到一双轻软的拖鞋,忽然被放到她的脚边。
接近十点,几个小姐妹在人山人海的子时面前汇合了。
乔司宁在她的病床边坐了下来,一手握着她放在被外的那只手,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抚过她的眉,她的眼,她的脸,她的唇。
一直到她走完这条夜市,走出汹涌人潮,来到了上次那个冷清的路口,她手中依然是空空如也。
此处光线要亮一些,他蹲下的时候,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微微有些泛白的脸和唇,耳边是他因为下蹲而骤然急促了几分的呼吸声。
要么灭掉,要么出去抽。乔司宁只给了他两个选项。
乔司宁听了,安静片刻之后才道:外公这是在骂我没良心了。
还说没有!江许音戳了一下她的头,说,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满脑子就只有乔司宁!
明天的事明天再说。悦颜收回视线,看了看桌子正中央那满满一大碗的酒,现在,该你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