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顿时就又乐出声来,道:你应该知道,我绝对是站在你这一头的,虽然有些时候我看上去是在帮容隽,可实际上,我就是想看你怎么折磨他,就像今天这样——
乔唯一迷迷糊糊的,只觉得他是在诓自己,可是她挣扎了片刻,又实在是没有力气挣脱酒精的困扰,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睡了过去。
这次乔唯一没有立即做出反应,安静片刻之后,她忽然就直起身来,说:我要回家去了。
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到她家楼下,乔唯一向梁桥道了谢,原本想直接上楼,却又被容隽拉着在楼底腻歪了好一阵。
话音未落,容隽已经直接伸出手来揪住了他的领子,冷声道:你他妈再多说一句屁话,信不信我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?
傅城予顿时就笑出了声,道:我就知道,能让你容大少这般失态的,也没有其他人了。
乔仲兴到底了解女儿,沉默了片刻之后,才低叹了一声开口道:唯一
电话那头,原本半躺在床上的容隽猛地坐起身来。
事实上,乔仲兴说的这些道理,她早就已经想过了,并且全都用来努力说服自己。
乔唯一见状,不由得看向容隽,低声道:下午也没事做啊,我们再玩一会儿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