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便还想起了上学期因为一罐红牛做的那个不可描述的梦。
周围的人顾着为台上的事儿起哄,没人注意这边,迟砚惩罚性地捏了捏孟行悠的手,沉声问:你就非要这么气我,嗯?
迟砚嫌他手上有可乐,黏糊糊的,退后一步保持距离,不想听他扯屁,不太耐烦地问:快说你怎么弄的,步骤道具之类的。
另一个老师打趣:你哪是羡慕人家的青春,分明是羡慕长相。
孟行悠只感受到迟砚很忙,前所未有的忙,忙到接不到她的电话,忙到回不了她的消息。
孟行悠想着找个地方打发时间也好,没有拒绝,上午语文下午英语,晚上回家自己复习看书,一有空就摸出来手机来看,迟砚有没有主动联系过她。
——那怎么办,我以后要变成残障人士了。
言礼听完笑了笑:我没什么好检讨的,既然领导们要让我上来讲两句,我除了说学习还能说什么?
——北区66号,保安亭往右直走,倒数第三家。
他都想好了,甭管怎么样,一会儿碰见第一句话就直奔重点,剩下的话往后稍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