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慢慢过去,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,两个月后,村里终于有人提出,不想要夜里再巡逻,觉得那是浪费人力物力。 看到张采萱的惊讶,秦舒弦苦笑,原来是我不懂事,以为吃穿用度比周府姑娘好,我身份就贵重了,就能抬起头做人了。其实撇开姨母,我就是个家道中落的孤女而已。等到出了事,就看得出来了。 婉生赶紧侧身让他们进门,边扬声唤,爷爷,有孩子病了。 秦肃凛摇头,从马车上搬粮食进门,不会,他们过几天就走,反正也住不了多久,住哪边都行。 靠近山脚下的大树,许多都被砍了,除非这种特别大的才留了下来,因为砍起来费劲不说,也有老人不让砍,说树太大就成了精,要是砍了,对自身运道不好。 张采萱立时道:那就写契约,我们去找村长作证,何时能够还清? 采萱?看到来人,全信疑惑, 方才那木头是你们推的? 如何?从他回来,张采萱没多问,吃过饭了,才问道,村里那些人答应吗? 张采萱再没想到,锦娘看起来挺温柔的一个人,居然还会说笑。 见他只是面色苍白,眉眼舒展,伤真的不重,张采萱才松了口气,这才看向被众人围在中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