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孟行悠说要自己解决,他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,只是没想到速度这么快,这直球打得突然,职高那帮人怕也吓了一跳。 迟砚嗯了一声,说完再见转身要走,余光瞥到几个在女生宿舍楼下转悠的人,目光骤然一沉。 孟行悠,你给我抄一百遍,一遍都不能少! 孟行悠犹豫片刻,还是报了部队大院的地址。 孟行悠隐隐约约感觉他好像不是特别抵触跟自己说话,于是接着问:你周末也不回家?昨天你下午请假我还以为你早回去了。 孟行悠垂眸,隐约猜到什么,引诱她往下说:施翘怎么了? 孟行悠听着有意思,笑了:有什么好看的,我又不会变身。 迟砚不知道在秋千上睡了多久,头发蓬蓬松松,发尾有点翘,卫衣领口露出两边锁骨,随呼吸而动,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他低头扯衣服,眼镜下滑几分,一举一动又是扑面而来的禁欲斯文感。 然后还可以打个啵,打雷勾地火,你浓我更浓。 迟砚就站在巷子口,孟行悠在他面前走过,也没看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