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在军校里尝试四年,她想,她应该还能接受。 拿着从他身上撕碎的衣服,顾潇潇抬起他受伤的脚,用破布将他脚缠死,狠狠的拉紧。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,只见他表情纠结,眼神晦涩,那感觉就像在做什么恶心的事一样。 鸡肠子在讲动作要领的时候,就她记得最认真,所以才叫她过来。 直到那股剧烈的痛意再次袭来,她忍不住想咬牙,肖战湿软的舌头却强势的抵开她齿关,就这样入侵她的口腔。 要真想一次了结她,他们派出的人就不是狙击手那么简单了。 安慰完几个女生,鸡肠子回头又吼了顾潇潇一句:还有你,给老子听话一点。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,女生在男生面前,大多数都喜欢装柔软,就算不是装,也都会下意识表现的没有那么强势。 捂着受伤的手臂,顾潇潇咬牙蹲下去,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蒋少勋:忍一下啊。 看着地上伤痕累累,已经晕过去的蒋少勋,顾潇潇心里五味陈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