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靖忱听了,不由得又看了看她,随后才道:不用了,等他洗完,你告诉他我在楼下酒吧等他。 傅城予皱着眉看她 走出去,随后才又站起身来,走到了卧室卫生间门口。 说着说着,她便又低下了头,只是手里的筷子却只是在碗里胡乱地搅动,再没有往嘴里送一下。 就算我做错了决定,伤害也已经无法弥补。傅城予说,以冉冉的个性,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结局—— 他总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,再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人—— 说这话的时候,她微微挑了眼角,满目嘲讽。 之所以会这么决绝,是因为他心中也有不安,也有怀疑—— 宁媛立刻收敛,道:好的,我立刻就按照您的安排去做。 这件衣服很干净,干净得一丝味道也没有,以至于她竟然没办法判断他这几个小时究竟是去了哪里。 贺靖忱万般惊诧地看着他,道:你不是去安城了吗?怎么会在这里出现?